
在解放战争的烽火硝烟中,我们诞生于雄伟的太行山脉。淮海之战,千里奔袭,所向披靡,百战炼就钢铁意志。跨越鸭绿江,奔赴新的战场,正义之火熊熊燃烧,激发起民族复兴的希望。我们铸就了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,成为支撑大厦的栋梁之才。翻越长城,横渡黄河,收复南北边疆。辽阔的蓝天成为我们的练兵场,革命军人的精神代代相传。伞兵的摇篮,见证了壮丽与辉煌。啊!光荣的人民伞兵在战斗中茁壮成长,英雄的44师威震四方——《44师战歌》。
太行精英,新锐崛起
43团1635人,45团1566人,48团1600人,全旅共计5048人。装备方面,拥有82毫米迫击炮12门,50毫米小炮73门,重机枪21挺,轻机枪110挺,步兵及骑步枪1969支,短枪281支,骡马175匹。装备类型繁多,口径各异,尤其是缺乏自动武器和炮兵装备。在三个团中,43团历史最为悠久,基础扎实,参与战斗频繁,装备亦相对完善。
1947年8月,晋冀鲁豫野战军第9纵队正式成立,原独2旅随之更名为第26旅,保留原有首长领导,其下辖各团依次更名为第76、77、78团。随后,该旅并入陈谢集团,跨越河南,开启了战略反攻的崭新篇章。至1948年5月,第26旅正式更名为中原野战军第9纵队。翌年2月,根据全军统一整编要求,第26旅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5军第44师,由向守志担任师长兼政委,下辖第130、131、132团,并隶属于二野第4兵团。
130团的前身是1938年4月在晋东南阳城地区成立的“晋豫边抗日游击支队”,该支队由司令员唐天际领导,因此被称作“唐支队”。到了1940年2月,该支队被编入八路军第二纵队的新第一旅,并成为其下辖的第二团。同年5月,新第一旅并入129师序列,此时,原属于344旅第688团的第1团(即所属的第2营)与第二团的第2营进行了对换,自此,第二团融入了红军的血脉(这一传统一直延续至今,成为了著名的黄麻起义精神的传承者)。红3连红八连。1943年3月,新1旅被撤销,其第二团并入太行第四分区。同年8月,又开启了第八分区的建设。至1945年8月,沁河第二支队与陵川独立营被纳入编制,从而扩充为甲种团。次年1月,该团更名为太行军区第43团,并重返第四分区。随后,它被改编为太行独立第二旅的43团,以及第九纵队的26旅76团。该团在百团大战中表现英勇顽强,擅长应对大规模和艰苦的战斗,为坚持太行第四、第八分区的抗日斗争做出了巨大贡献,享有极高的声誉,被誉为“老二团”,是军、师中的首要主力团。
131团源于1944年6月成立的太行4分区沁河游击支队。翌年5月,该支队更名为沁河独立团。同年9月,吸收了博爱独立营和新生力量,从而扩充为甲种团,并正式更名为太行军区第45团。此后,该团被改编为太行独2旅45团,后隶属于9纵26旅77团。
132团的历史源远流长,其前身可追溯至1943年成立的太行7分区辉(县)获(嘉)独立营与辉县独立营。1945年8月,这两支队伍合并,成立了辉县独立团。同年9月,该团规模进一步扩大,升级为乙种团,并更名为太行军区第48团,隶属于太行5分区的编制之下。到了1946年12月,通过补充新兵,成立了第3营,使团编制升级为甲种团。此后,该团历经改编,先后被编入太行独2旅48团和9纵26旅78团。
首任44师师长向守志(居左)与首任44师政委余洪远(立于右)。
1948年8月11日,在《刘伯承、陈毅、邓子恢、张际春关于中原部队战力和整训工作致中共中央的报告》中提到:“第九纵队下辖的第26、第27旅,各自拥有三个步兵团,合计六个步兵团。这些部队人数众多,装备精良,装备有山炮四门,化学炮两门。每个团配备迫击炮八至十门,每个营装备重机枪六挺。此外,其中一个团还配备了用于飞机的机炮五挺,战斗力相当强劲。其中,第26旅表现尤为突出,全纵队共有两万余人,堪称后起之秀。”
“15军之主力,44师是也;44师之主力,130团是也。凡是最艰苦、最困难之地,便是130团的用武之地,130团一至,胜利便至。”由此可知,44师的主力地位是经受了战火洗礼,并得到了上级首长的一致认同。
鏖战张围子,全歼“青年团”
1948年12月5日,中野的刘、陈、邓三位首长下达了重要指令,自12月6日16时30分起,对敌方黄维兵团展开了全面的攻势。东集团的第9纵队在邻近部队的支援配合下,被赋予了首要任务,即率先攻占张围子阵地。
张围子坐落在敌军核心阵地双堆集的东北方向,由第10军75师223团驻守。该团是黄维兵团的主力之一,享有“青年团”的美誉。其历史可追溯至整118旅353团,更早之前则是整11旅33团。该团战斗力卓越,弹药储备充足,防御设施亦相当完善。守敌不仅能够获得双堆集方向的炮火支援,还配备了伴随炮兵,从而在前沿形成了严密的火力控制区。因此,它堪称一枚真正的“硬核桃”。
第九纵队下定决心,依托26旅在小张庄阵地的基础上,从张围子的东北和正东方向发起主要攻势。为此,纵队对该旅增派了3门山炮和9门迫击炮,与旅部自身的炮兵力量相结合,共组成了一支拥有28门各类火炮的支援炮兵集群。在此之前的3昼夜里,76团和78团在敌军炮火的猛烈轰击下,进行了艰苦的近迫作业,成功挖掘出3条交通沟,并通过多条支沟相互连接,将攻击出发阵地推进至敌军鹿砦前方60余米的位置。26旅决定以78团作为主攻部队,76团作为第二梯队,77团负责阻击增援敌军及截断敌军退路,同时调派27旅的80团作为预备队。当时,78团刚刚从郑州归来,对面前敌人的凶猛和顽强程度尚不甚了解。
6日16时,我们进行了炮火试射。至17时,炮火猛烈袭来,敌军前沿阵地遭受重创。20分钟后,78团1营的突击队2连从村东北角发起了猛攻。当距离敌军鹿砦仅20米时,敌军地堡突然开火,突击排长不幸负伤。由于战前未指定代理人,这导致突击队一度陷入混乱。此外,我方迫击炮发射的炸药包在未完全爆炸前,突击队便急于发起冲锋,结果不幸遭遇自身火力的误伤,其他两个排的进攻也遭遇了挫折。3连在2连左侧加入战斗,先锋排刚跃出战壕,便遭遇敌军火力的猛烈压制,无法前进。而从正东方向进攻的78团2营也未能取得成效,经过一番苦战,至22时,78团不得不撤出战斗,团参谋长陈鸿汉在战斗中英勇牺牲。与此同时,在村南发起攻击的11纵31旅也未能如愿以偿。
26旅的骨干力量乃76团,自淮海战役以来,该团始终冲锋在前,连续作战,身心俱疲。9纵司令员秦基伟原本计划将76团留待决战之际使用,但形势所迫,不得不提前调遣。7日,9纵将76团调至张围子西北方向,执行攻击任务,而78团及其友邻部队的进攻方向保持不变。当日下午6时30分,我军在两次猛烈的炮火攻击之后,78团的突击队(第4连)成功突破至村东北角,并迅速向西南推进。紧接着,第一梯队(第1、2营)紧随其后,投入战斗。第二梯队(第3营)以勇猛的姿态加入,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,连续摧毁了敌人两个营部和一个小队。与此同时,76团3营11连也在西北角借助炮火掩护,成功突破敌阵,经过六次顽强反击,尽管伤亡已达70余人,但他们仍坚守阵地。该团第二梯队(第1营)投入战斗后,沿交通壕推进,连续突破敌阵,夺取了敌人两个集团工事的控制权,从而控制了张围子的西半部。敌“青年团”的确是一支精英之师,其战斗精神远超其他国民党军队。在我76团成功楔入阵地,使其火力受限后,敌人纷纷冲出掩体和地堡,奋勇迎击。两军主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,刀剑碰撞声震撼天地。双方的预备队如潮水般涌入突破口,交火拼杀,一壕一堡地争夺。在黄维兵团全线仅此一处的战斗中,敌人将所有炮兵调集于此,在张围子周围布下了严密的防线。76团在战斗中付出了巨大的代价,副团长东传钧、3营营长马振起负重伤,教导员路光华壮烈牺牲。1营3连展现了红军连队不屈不挠的精神,他们在战斗中边打边组建,最终只剩下9班长郝俊、通信员马绍孔等17名战士,他们身负重伤却依然战斗,在指导员周福祺的带领下,成功拿下了最后一个地堡群。与此同时,友邻11纵从村东南方向成功突破,与26旅协同作战。经过一夜激战,敌军主力被歼,尸体遍布沟壑,残敌被压制在村西北、西、西南方向负隅顽抗。我军以猛烈的炮火将其彻底消灭。至8日清晨4时,我军最终彻底占领了张围子。
张围子战役中,我军成功全歼了敌223团的主力,这一胜利为我军从东北方向深入敌后,展开攻势,打开了重要的突破口,创造了极为有利的作战条件。尽管战斗异常惨烈,我们仅俘虏了敌人130余人,其余均被击毙或击伤。我军自身亦付出了惨重的代价,仅76团就伤亡了284人。继此之后,26旅愈战愈勇,77团对杨四麻子的阵地发起主攻,成功歼灭了敌75师224团的大部。在合力攻击双堆集敌黄维兵团的核心阵地时,76团率先攻克了敌兵团司令部所在地的小马庄,并控制了赖庄临时飞机场,为最终的胜利奠定了基础。战后,9纵部对76团予以集体荣誉的表彰。
渡过长江,解放中国
1949年二月,中野第九纵队第二十六旅改编为二野第十五军的第四十四师,全师编制员额达八千七百八十六人,在十五军下辖的三个师中实力最为雄厚。三月四日,第四十四师肩负着十五军先锋的使命,从河南周口地区出发,跨越巍峨的大别山,向长江北岸发起勇猛的进攻。当月尾,部队抵达安徽望江县的徐家桥。依照第四兵团的部署,第十五军计划在香口至毛林洲段实施突破登陆,第四十四师被明确为渡江的首批梯队,在华阳镇周边展开对敌江防的突破行动,旨在消灭当面之敌,并占领阵地。香山黄山,作为我军主力渡江的坚强后盾。该师所面对的敌人是68军的143师,他们占据江边山巅,地势优越,便于防守。山脚至江畔是一片沙滩,便于构筑防御工事。敌军阵地内部设有两条横贯的公路,便于兵力和武器的快速调动。在我军成功占领北岸之后,敌军日夜不停地加固工事,并频繁以炮火对我军进行袭击,试图干扰我军渡江的准备工作。
4月20日,44师举行了盛大的渡江作战誓师大会。15军党委郑重地将书写着“打过长江去”和“解放全中国”的巨幅旗帜分别授予了44师第一梯队的130团和131团1营。全师将士们胸怀激情,士气高涨。翌日19时30分,突击部队抵达华阳镇,准备发起进攻。趁着夜幕降临、雨势渐大的有利时机,在炮火的掩护下,副师长方文举亲自率领第一梯队的4个营,于23时乘船向长江南岸进发。战船上的战士们英勇无畏,动作敏捷,即便面对敌人猛烈的火力打击,也毫不犹豫地利用铁锹、钢盔等简易划水工具,冒着枪林弹雨奋勇向前。然而,由于我军炮火的掩护密度不足,弹药也相对匮乏,难以长时间有效压制敌人的炮火,对沿岸敌步兵的压制更是力不从心。战后的观察发现,130团突击的地点位于香山沿江的山梁之下,敌人占据了高地,对我军的抵近船只进行俯射,导致我军多艘船只向下滑行,沿岸遭受重创,伤亡惨重。该团共伤亡350人,其中三分之一是在航渡和登陆过程中被击中。但即便如此,所有船只均坚定顽强地靠岸登陆。
在香山主峰之上,130团的“打过长江去”旗帜猎猎飘扬。
随着敌军炮火的日益凶猛,130团团长李钟玄即便面部受伤,依然屹立于船头,坚定地指挥部队奋勇前行。1营副教导员王敬春身受重创,3营营长李学增身负两处伤势,副营长陈起贵则英勇牺牲,船上的船工与水手也纷纷受伤,全船的同志伤亡比例高达四分之三,但他们的士气依旧高昂,齐声高喊口号:“唯有奋勇向前,绝不退缩,誓要完成使命!”131团1营机枪连8班剩余的9名战士,已有7人伤亡,正副班长亦都身受重伤,但班长依然坚守岗位,奋力划桨。全班战士立下坚定的决心:“哪怕只剩下一人,哪怕只剩下一口气,也要战斗到底,誓要横渡长江。”这彰显了他们坚不可摧的战斗意志。尽管44师遭受了较大的损失,但部队始终保持着压倒敌人的英雄气概。随着船队逐渐逼近敌岸,敌军的射击越发猛烈,导致不少船工伤亡。130团3连2排的战士们挺身而出,勇敢地挡下子弹,保护船工的安全。
历经40分钟激烈的水上交锋,各突击船队勇往直前,不惜一切代价,于23时50分成功突破了敌方的江防阵地。130团2营率先在航标灯塔附近登陆,5连战士周庆兴勇猛扑向敌人的碉堡群,却不幸陷入敌方的壕沟,被四个敌人制服。周庆兴迅速拉开手榴弹,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,敌人见状惊恐万分,纷纷松手逃跑。他随即投掷了即将爆炸的手榴弹,炸死敌人两人,剩余敌人抱头鼠窜。5连和6连迅速占领了航标灯塔的敌指挥所及关键支撑点,使敌人失去了指挥。与此同时,
5连1排因江水冲刷偏离了预定登陆点,在距离东岸500米处独立登陆,与主力部队失去了联系。在四面楚歌的困境中,排长崔彦德率领全排展现了独立作战的英勇精神,直插香山主峰,在敌后发起攻击,从而动摇了敌人的整体防线。3营10连成功夺取了香山及……黄山在鞍部,我军成功缴获了敌炮兵阵地中的两门山炮。红三连一营在夺取江岸阵地后,继续向香山挺进,并在五连一排的协助下,成功占领了该地。在第十三一团的协助下,一营以两个连队实施迂回包抄,一个连队正面进攻,迅速攻下了黄山。各突击小队同心协力,黄山、香山等滩头阵地得以稳固掌握在我军手中。经过三小时的激战,至22日凌晨3时,我军击溃敌军一部,其余敌军丢弃重型武器,慌忙向南撤退。“打过长江去”和“解放全中国”的旗帜在香山和黄山的主峰上猎猎飘扬。这两面旗帜作为伟大渡江战役的见证,于1956年被北京军事博物馆永久收藏。
15军军长秦基伟闻悉44师成功突破敌方江防,心中喜悦无比,称赞44师再次为15军赢得荣耀,遂即刻指挥第二梯队43师和45师部队渡江增援。44师131团主力迅猛追击溃逃之敌,扩大战果。继132团登陆后,向香隅畈进发,于23日乘胜解放了德县城,并在城南良田埠歼灭了81师242团的主力。至此,44师圆满完成了突破长江天险的艰巨任务,全师共歼灭143师429团和81师242团各一部,俘虏敌团长以下1000余人,缴获火炮9门,自身伤亡500余人。1949年7月1日,4兵团向44师130团颁发“渡江杀敌第一功”奖旗。
最后一战,解放西昌。
1950年二月末,我军15军44师历经1300公里的长途跋涉,从广西横县巧妙迂回至黔西南,进而抵达滇东北的曲靖地区。根据4兵团的既定计划,该师原本被指派进驻昆明,承担警备任务。然而,此时西南军区已开始筹备西昌战役。西昌地处西康省东南部,占地超过六万平方公里,位于川滇要道,地形险要,战略位置极其关键。在成都战役之后,国民党西南军政长官公署代长官胡宗南、西昌警备总司令贺国光集结了第2、3、27、69、72、124、127军等余部近万人,盘踞在西昌和会理地区。他们积极筹备了大量武器、弹药及粮食,并培植地方反动势力,企图以西昌为中心,建立所谓的“大陆游击根据地”,以期实现蒋介石“政治台北,军事西昌,等待国际事变”的战略构想。因此,西昌成为了祖国大陆除西藏外最后一个尚未解放的军事要塞。
西南军区作出决策,指令62军184师从川西启程,跨越大渡河,向南方进发。与此同时,15军44师等部13个团亦从云南出发,渡过金沙江,向北挺进,形成南北夹击之势,共同实施六路分进,旨在解放西昌。在3月初举行的师第二次党代会上,44师师长兼政委向守志代表全师向军长秦基伟、政委谷景生庄严承诺:“祖国召唤,我们便义无反顾,勇往直前!”44师决定,以主力部队在金江第2支队的协助下,北进隆街,渡过金沙江,进攻姜驿、会理、德昌等地。同时,由师参谋长葛明率领131团,在金江第1支队的支援下,北上巧家,渡过金沙江,进攻华弹、宁南、普格等地。两路部队的最终目标均为西昌。
3月12日,44师部队踏上征程,兵分两路,向金沙江畔进发。至19日,分别抵达隆街与巧家地区。为确保行动隐蔽,防止暴露目标,44师巧妙地采用了偷渡金沙江的战术。21日凌晨,侦察连成功偷渡,一举全歼对岸的地方武装,为师主力安全渡江提供了掩护。同日,131团在巧家成功渡江,并击溃了江岸守敌第27军的一个营。在激战中,3营副营长赵转英勇牺牲。渡过金沙江后,130团迅速经滥坝、力马河、爪鸡头等地,昼夜兼程,向会理方向迂回前进。他们翻越马鞍山、马头山,穿越茂密森林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于23日下午4时,突然占领了会理西郊的西来寺高地。此时,守敌第124军的一个排正在做饭、吸食鸦片,被我军全部俘虏。130团乘胜追击,冲入会理,俘虏敌人500余人。与此同时,130团2营从正面进攻,穿越火焰山,在凤山营击溃了敌第2军76师的残部。次日清晨9点,该营与团主力在会理会师,并在会理东北方向伏击从巧家西逃的敌人一个团,再次歼敌500余人。131团渡江后,向宁南挺进,连续两天两夜未进食、未饮水,许多战士只能以尿液解渴。在翻越上下30公里的黄土岭时,山势险峻,道路湿滑,风力强劲,部分行军锅和背包被大风吹走,两名战士不幸坠落山崖,英勇牺牲。战士们相互以皮带牵引,翻山越岭,奋勇向前。在“一分艰苦,一分光荣”的口号激励下,他们战胜重重困难,于23日占领了宁南县城,击溃守敌两个连。该团马不停蹄地向西昌进发,于25日晚顺利占领了普格。44师的第二梯队132团于24日清晨加入战斗,从会理向德昌进军。26日清晨2点,攻占德昌城,部分守敌逃往西昌。防守会理一线的敌124军军长顾葆裕率领2000余残部向滇西逃窜,被我南线左翼友军14军部队在姜营街、平川街地区予以歼灭。
此刻,北线62军184师已成功渡越大渡河,抵达石棉(农场)及其以南区域,与44师携手对西昌之敌实施了战役级的包围。132团在占领德昌后,与西昌的距离仅剩百里之遥,只需一次强行军便可抵达。胡宗南、贺国光等敌军首脑惊慌失措,于26日晚23时紧急乘坐飞机逃往海南岛。西昌城内的敌军陷入混乱,纷纷外逃。27日凌晨5时,132团从西面实施迂回,迅速占领了西昌简易飞机场,随即突入城内,俘虏敌军600余人。此时,距离胡宗南逃跑仅剩6个小时,未能成功活捉敌首,成为西昌战役的一大遗憾。残余敌军四处逃散,一部分北逃,另一部分则在西昌附近的山区流窜。44师一方面部署城防,以130团作为西昌的卫戍部队,维护市区治安;另一方面,组织132团迅速北上追击敌军至泸沽、冕宁,并在冕宁县城与南下的62军184师成功会师。4月7日,西昌战役宣告胜利结束,共歼敌15500余人。其中,44师歼敌4000余人,自身伤亡近200人,以微小的代价取得了巨大的胜利,彻底粉碎了国民党军企图在西南地区最后一个据点盘踞并开展“游击战争”的幻想。
4月3日,184师部队进驻西昌,正式承担起对该地的接管与运营。与此同时,44师与184师在西昌周边地区合力进行清剿行动,彻底肃清了残余敌军。进入同月下旬,44师撤离西昌,当地彝族群众以最崇高的礼仪跪地欢送,全师官兵无不动容。5月17日,该师抵达四川宜宾地区,回归15军建制。能够参与祖国大陆上对国民党军的最后一场战役,成为44师永恒的荣耀与自豪。
空降飞虎,伞兵培训基地
“以一个团的兵力在穿插作战中消灭美军一个团,这在15军的大水洞战斗中独此一家。”在1952年持续的九个月西方山阵地防御战中,44师共歼敌超过1.89万人,击落击伤敌机200余架,摧毁敌坦克53辆、汽车85辆,被誉为“世界战争史上著名的阵地防御战”。志愿军总部评价道,小部队主动出击敌人,这是15军44师的一大创新。
44师新兵进行跳伞训练。
1954年5月,中国人民解放军步兵第44师遵照命令返回祖国,驻扎于湖北应山县(今广水市),并恢复其番号。自此,该师步入社会主义建设和军队正规化、现代化建设的崭新阶段,期间成功完成了营房建设与整编改装等一系列重要任务。次年2月,师属炮兵第324团正式成立。同年6月,该师并入15军,成为武汉军区的编制之一。1956年1月及1959年1月,44师相继被派往山东青岛和济南地区,承担国防施工的重任。
1961年三月,陆军第15军奉总参谋部之令进行改编,成为空降兵部队。至六月,整编工作圆满完成,原44师正式更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空降兵第44师。该师随后归属空军指挥,并纳入武汉军区的空军编制。自此,这支曾经是二野的“新锐之师”从陆上猛虎蜕变为空降雄鹰,开启了新兵种建设的崭新篇章。
步入新世纪的门槛,该师荣幸地被中央军委纳入全军战略预备队,肩负起战备值班的重要使命,同时仍致力于大部分训练任务的执行。随着部队的转型,我们进行了细致的编制调整和现代化的武器换装,并积极开展山岳丛林及丘陵河网区域的空降作战训练。我们深入研究并掌握了针对特定地域的伞降技能和战术,积累了丰富的经验,并取得了显著成果。这些成果为我国空降兵部队打造跨高原、寒区、沙漠、丛林、海岛五大地形的空降作战能力奠定了坚实基础。
在这漫长的征程中,历经血与火的洗礼,44师涌现出了67位军级以上干部。他们是“后起之秀”与“伞兵摇篮”的杰出代表,其中包括总后勤部副政委唐天际中将、福州军区副司令员张显扬少将、兰州军区空军副司令员方升普少将、南京军区司令员向守志上将、武汉军区空军政治委员康星火、北京卫戍区司令员李钟玄、济南军区副司令员李良辉中将、南京军区空军副司令员姚恒斌少将等。值得一提的是,向守志、康星火、李良辉、姚恒斌四位均曾担任过15军的军长一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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